Ⅰ 無錫市十大人氣餐廳都是哪些
無錫市十大人氣餐廳有:無錫觀山閣茶餐廳、無錫小龍坎老火鍋、無錫老李家飯庄、無錫沙縣輕食、無錫鳴記烤魚、無錫七串串、無錫榮舍、無錫米亭味自慢料理、錫西新飯店、無錫老牛窩里。
3、無錫老李家飯庄
無錫老李家飯庄是一家精品旅遊餐廳,性價比超高的一家店,服務員態度超好,菜的品種不算多,一頁紙搞定,價格也比較實惠,人均五六十就吃的不錯,豬蹄上來非常驚艷,酥香得不得了,很糯,滿滿的膠原蛋白。
Ⅱ 最近經常聽到有人說到姆媽菜餐廳,這個餐廳是做什麼菜的,好不好吃啊
我覺得還可以啊,至少蠻適合我們本地人的口味的,每個人口味也許不一樣,自己去吃吃看,才是王道啊!
Ⅲ 誰知道姆媽菜的老闆是誰啊想要加盟
跟我男友的同學們吃飯總5人,在崇安寺看了一圈,就決定去姆媽燒菜。中午快1點多吧,一上樓發現在排隊中,還算快吧,沒半個小時~進去發現還挺大的,環境一般,就是地面感覺臟臟.
Ⅳ 許嵩寫的博客被選入一次高考閱讀
是的
是《把傷痕當酒窩》
是許嵩他隨手寫的隨筆,就放到了博客上
沒想到,後來被當成江蘇省高考模擬試題
Ⅳ 姆媽燒菜飯店怎麼加盟的
加盟的話,像這種餐飲行業總部一般只提供品牌使用權,食物的做法,像材質什麼的肯定要自己采購的,不涉及到物流。餐飲這種投資大回報慢的行業,入行需謹慎,不要看到大街上那麼多餐館以為他們都賺錢,每家都有自己一本難念的經
Ⅵ 余秋雨《把傷痕當酒窩》正文。
在安曼串門訪友,路名和門牌號都沒有用,誰也不記,只記得哪個小區,什麼樣的房子。要寄信,就寄郵政信箱。這種隨意狀態,與阿拉伯人的性格有關。 但這樣一來,我們要去訪問蒯先生家,只能請他自己過來帶路了。他家在安曼三圓環的使館區,汽車上坡、下坡繞了很多彎,蒯先生說聲"到了",我和陳魯豫剛下車,就看到一位紅衣女子迎過來,她就是蒯太太,本名杜美如,誰也無法想像她已經七十一歲高齡。 他們住在二層樓的一套老式公寓里,確實非常樸素,就像任何地方依舊在外忙碌的中國老人的住所,但抬頭一看,到處懸掛著的書畫都是大家名作。會客室里已安排了好幾盤糕點,而斟出來的卻是阿拉伯茶。 杜美如女士熱情健談,陳魯豫叫她一聲阿姨,她一高興,話匣子就關不住了。她在上海出生,到二十歲才離開,我問她住在上海杜家哪一處房子里,她取出一張照片仔細指點,我一看,是現在上海錦江飯店貴賓樓第七層靠東邊的那一套。正好陳魯豫也出生在上海,於是三人交談中就夾雜著大量上海話。我們感興趣的,當然是早年她與父親生活的一些情況;她感興趣的,是五十年不講的上海話今天可以死灰復燃,曼延半天。 以下是她的一些談話片斷,現在很多不了解杜月笙及其時代的讀者很可能完全不懂,但我實在捨不得在地中海與兩河流域之間的沙漠里,一個中國老婦人有關一個中國舊家庭的絮絮叨叨。 "我母親一九二八年與父親結婚。在結婚前,華格鎳路的杜公館里,已經有前樓姆媽沈太太、二樓姆媽陳太太、三樓姆媽孫太太,但只有前樓姆媽是正式結婚的,她找到還未結婚的我母親說,二樓、三樓的那兩位一直欺侮她,為了出氣,她要把正式的名分作為一個禮物送給我母親。我母親那麼年輕,又是名角,也講究名分。一九三一年浦東高橋杜家祠堂建成,全市轟動,我母親堅持一個原則,全家女眷拜祖宗時,由她領頭。那年我兩歲,我母親生了四個,我最大,到台灣後,蔣家只承認杜家我們這一房。 "父親很嚴厲,我們小阿見他也要預約批准。見了面主要問讀書,然後給五十塊老法幣。所以在我心目中他很抽象,不是父親,父親的教育職能由母親在承擔,而母親的撫育職能則由阿姨在承擔。後來到了中學,家裡如果來了外國客人,父親也會讓我出來用英語致歡迎詞。有時我在課堂上突然被叫走,是家裡來了貴客,父親要我去陪貴客的女兒。母親一再對我說,千萬不要倚仗父親的名字,除了一個杜字,別的都沒有太大關系,要不然以後怎麼過日子?這話對我一輩子影響很大,我後來一再逃難、漂泊,即使做乞丐也挺得過去。 "父親越到後來越繁忙,每天要見很多很多客人。一九四九年五月十九日才急匆匆從上海坐船去香港,在船上已經可以看到解放軍的行動。他還仔細地看了看黃浦江岸邊的一家紡織廠,他母親年輕時曾在那裡做工。在香港他身體一直不好,因嚴重氣喘需要輸氧,但又不肯戴面罩,由我們舉著氧氣管朝他噴。母親問他現在最希望的事是什麼,他說希望阿冬過來說話,阿冬就是孟小冬,母親就答應了。父親還就這件事問過我,我說做女兒的是晚輩,管不著。後來他就與孟小冬結婚了。父親去世後孟小冬只分到兩萬美元,孟小冬說,這怎麼夠……" 陳魯豫打斷說,我們談點愉快的吧,譬如,你們兩人是怎麼認識的? 這下兩位老人都笑了,還是杜美如女士在說:"那是一九五五年吧,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我們幾個上海籍女孩子到南部嘉義玩,參加了一個舞會,見到了他。但我是近視眼,又不敢戴眼鏡,看不清,只聽一位女伴悄悄告訴我,那位白臉最好,她又幫我去拉,一把拉錯了,拉來一位正在跟自己太太跳舞的男人……當然我最後還是認識這位白臉了,見了幾次面,他壯著膽到我母親那裡准備提婚,正支支吾吾,沒想到母親先開口,說看中了就結婚,別談戀愛了。原來她暗地裡作了調查……" 蒯先生終於插了一句話:"我太太最大的優點,是能適應一切不好的處境,包括適應我。" "是啊,"杜女士笑道,"我遭遇過一次重大車禍,骨頭斷了,多處流血,但最後發現,臉上受傷的地方成了一個大酒窩!"我們一看,果然,這個"酒窩"不太自然地在她爽朗的笑聲中抖動。 她五十多年沒回上海了,目前也沒有回去的計劃,而不回去的原因卻是用地道的上海話說出來的:"住勒此地勿厭氣。""厭氣"二字,很難翻譯。她說,心中只剩下了兩件事,一是夫妻倆都已年逾古稀,中華餐館交給誰?他們的兒女對此完全沒有興趣;二是只想為兒子找一個中國妻子,最好是上海的,卻不知從何選擇。她把第二件事,鄭重地託付給我。 我看著這對突然嚴肅起來的老夫妻,心想,他們其實也有很多煩心事,只不過長期奉行了一條原則:把一切傷痕都當作酒窩。 酒有點苦,而且剩下的也已經不多。 祝他們長壽,也祝約旦的中華餐廳能多開幾年。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安曼,夜宿Arwad旅館
Ⅶ 蘭亭餐廳怎麼樣
正宗家常菜,和上海姆媽們在家裡燒得菜老像的.價錢不能算便宜,不過這個地段,這個口味也不算貴.老闆娘親自燒味道才好,去得話記得叫老闆娘下廚.
Ⅷ 男生賈里4家庭軼事的主要內容
男生賈里(第四章) 家庭軼事
吳家姆媽是個了解男孩的人,她常常說,男孩子應該做大事,女孩子嘛,應該
學學家務——她本人不識字,但是個一流的好媽媽,我那親愛的爸爸媽媽不答應,
說是那是老法——老法中也有合理的地方,他們居然忽視這一點。
世界全變了,女孩比男孩更吃香,我有什麼辦法。
——摘自賈里日記
賈里家住的是二居室的房子,在這個城市裡,他們家還算寬敞。父母的那間卧
室兼了書房和會客室,弄得乾乾凈凈,像重點保護的景點。賈里和妹妹的那問則是
身兼數職,什麼餐廳、電視室、游戲房,兼早上鍛煉的體育房。賈里常常在練完俯
卧撐後檢查膝蓋上是否沾上些粘粘的米飯粒和尖尖的魚刺。他們兄床倆睡的是雙層
床,每晚賈梅要往上爬時,總嘀咕道:「假如媽媽只生我一個就好了。」
女孩子就是淺薄,喜歡亂幻想。另外,她不想想有哥哥的優越性,學校的小哈
羅們不敢冒犯她,是因為有這么個威武的哥哥。
這天賈里放學回家,就見門邊的小黑板上寫著留言:抓緊做作業,晚上八點開
個碰頭會。
是媽媽的筆跡。媽媽喜歡弄些小花樣,掛個小黑板就是她的主張。剛掛上時,
大家都喜歡在上面留話,彷彿那是個代替交談的家庭通訊工具。現在,只有媽媽熱
情不減,她健忘,總是等別人走後才想起什麼關鍵的話,於是,那小黑板就成了她
的一個得力的代言人。
「開會?我缺席!」賈里說,「晚上我要看體育之窗的。」
「不參加就沒發言權!」賈梅說,「到時別後悔!」
看樣子,她是個知情人,不知怎麼回事,在家裡,盡管賈里的視力和聽力都是
最棒的,可許多事他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可見他是如何不受父母重用。
正在做晚飯的吳家姆媽是最同情賈里的,當下就在廚房裡嘮叨開了,「這種事
有什麼講頭,小姑娘這么大了,讓她學學家務有什麼捨不得的!」
「吳家姆媽,怎麼回事?」賈里把頭伸進熱烘烘的廚房。
吳家姆媽是賈里的鄰居,今年剛退休,閑在家養老。賈里媽媽求上門去,她看
賈里家實在亂得不像樣,就答應每天來幫兩小時忙,幹些家務——她總說幹家務是
一種散心的活動。開始她拒收工錢,後來因為賈里媽每月把工錢摺合成實物送她,
而那些實物又選得不稱她心,所以她也就不再客氣。因為她是這個家的功臣,和一
般的鍾點保姆不同,所以她經常同賈里的父母持不同政見。
從吳家姆媽嘴裡,賈里才知事情的嚴重,原來,媽媽即將去業余表演學校講課,
因而許多屬於她的家務她都要贈送給大家。晚上開會,就是談分工的。
「我,我根本沒時間干這個!」賈里急得像魚那樣大張著嘴,「吳家姆媽,你
說是不是?」
賈里知道,吳家姆媽是最忠誠的支持者。她自己有個兒子,可對男孩還是喜歡
個沒夠,即便是見了魯智勝,她都要問長問短,恨不得收去當過房兒子。所以,賈
里這一句話立刻買通了她。
「你父母就是這樣,大寶貝女兒,賈梅什麼都不會做,將來找婆家都難。」吳
家姆媽摩拳擦掌,「等會兒我就去跟你父母說。」
「不,不,這么說他們不會聽的。」賈里知道他們最恨老觀點,她那麼說,反
而會把事情搞糟。
「那怎麼說?」
「我,我不會干這些,粗心,洗碗會打碎碗,掃地會揚起飛塵……」
「對!對!」吳家姆媽連連點頭,「女孩子終究要細心一些,」
賈里有些放下心來,父母是很尊重吳家姆媽的,她說一句,比他自己說五十句
都有效力。吳家姆媽果然講信用,燒罷飯,就坐在椅子上等門鈴響,大有不獲全勝
決不收兵的勁頭。
門鈴終於響了,進來的是戶主——賈里他們暗暗稱呼他賈老。
賈老見了吳家姆媽,橫一聲「辛苦了」,豎一聲「感謝」,吳家姆媽見火候到
了,便提了那事。賈老警覺地說:「噢,男孩子粗心,干不好家務活?」
「就是嘛。」吳家姆媽說,「你也是過來人,」
「呵!我是個反面教員。」賈老慚愧地說。
確實,爸爸在這個家裡只會發號施令,偶然給媽媽當個助手,遞個鹽,遞個味
精,即使這樣,還常常要遞惜。賈里聽地說得那麼誠懇,心裡一下子鬆起來,跳過
去,高枕無憂地躺在床上哼起來:跟著感覺走……腳步越來越輕越來越溫柔。
可惜,爸爸的思路是很古怪的,絲毫不會跟著感覺走。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
時,他就問:「賈里,你是不是同意吳家姆媽的觀點?」
「這個嘛……」賈里措手不及,「也許有些道理。」
「男孩做家務笨,男孩粗心,這都是一種耳慣。」
「嗯!」賈里連著往嘴裡扒飯,急巴已地等待下文。
「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缺少鍛煉。」賈老說,「你得補上這一課,做個
能乾的男子漢,千萬別像你爸爸這樣。」
親愛的吳家姆媽,你幫的什麼倒忙!
爸爸是一家之主,他的話一錘定音。後來,一家人真的像模像樣地表決,妹妹
一向是爸爸的好女兒,媽媽也基本上是個好妻子,所以爸爸一提議,她們全都投贊
成票,一點也沒有獨立自主的精神。
更糟的是,爸爸還把這苦差使說得十分光彩:「媽媽上夜校期間,家裡就由賈
里當總指揮,職務和責任是聯系在一起的,一切都該領導帶頭。」
這個倒霉的總指揮,管的都是些零星的事:垃圾沒人倒了,碗臟了,桌子該抹
一抹了……而手下,只有一個難調配的兵——妹妹,他怎麼敢調配爸爸呢!
「那麼,」賈里吞吞吐吐,「假如總指揮發布命令,沒人聽,是不是可以……
比方說,有些措施。」
「還是要做思想工作。」爸爸說,「身教重於言教。」
算了吧,賈里曉得,那些大道理就是使總指揮變成總服務員。
賈梅高興得蹦蹦跳跳,像一隻撿了便宜的烏。什麼雙胞胎之間的感應,不是反
話就是胡扯。賈里落難,她倒快活——不過,對妹妹這種嬌氣十足的丫頭,只能智
取,不能硬拼,因為她有的是眼淚。
賈里上任的第一天,就面臨困境。一吃罷飯,爸爸就拿著報紙回房間了。弄不
懂,他看報紙總是津津有味,每天至少一小時,連報屁股的廣告也不漏掉,一生的
二十四分之一就在讀報中度過。妹妹呢,也把碗一推就找她那些明星照片,她總對
那些呆板的相片熱情不衰。
「喂,幫忙洗一下碗。」賈里說得很乾脆。
「我沒空!」回答更簡潔。
「好哇,只有我是個無所事事的人!」賈里對她揚了揚拳頭。
「你凶什麼!」妹妹說,「別忘了思想工作。」
賈里碰了個軟釘子。做思想工作,他可沒經驗,要是照搬媽媽嘮叨的那樣——
不勞動勞動,也沒責任心,以後一事無成!哇,妹妹不笑掉大牙才怪。
總指揮只好對付那些油膩的碗。戰果很輝煌:打碎一隻盤子,兩把調羹。夜裡,
媽媽回來了,叮叮當當又把碗重洗一遍,他聽媽媽說:「洗的什麼碗,菜葉子還在
上面。算了,明天留著我回來再洗。」
賈里真想喊一句:有媽的孩子像塊寶。不料,爸爸一聲吼:「不行,這樣才更
需要鍛煉。」哼,他的理論只用來對付他的兒子!
第二天,賈里發現小黑板上記了一條:總指揮上任第一天明顯不稱職。
這天晚上,賈里學聰明了,剛放下碗就喊肚子疼,一頭鑽進廁所。等他在那兒
憋了足足二十分鍾,跑出來一看,桌上全收拾得乾乾凈凈。他正在心裡歡呼,爸爸
從廚房裡轉出來,像見了救星般地點著他說:「那碗太油,冷水沖不掉,你快去用
熱水洗一洗。」
沒等賈里反應過來,爸爸已步履輕快地拿起他那心愛的報紙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擋不住的感覺——男人都這樣,討厭洗洗涮涮雞毛蒜皮,賈里想。只有親愛的媽媽
例外,只要她在家,就馬不停蹄地忙這種事,為什麼妹妹就不跟媽媽看齊呢!
賈里看著那一盆臟碗臟碟子,發了會兒呆,決定去培養妹妹的勞動觀念,盡管
那是件登天一樣難辦的事!
賈里突如其來閃進房間,賈梅尖叫一聲,慌忙把一個東西往口袋裡塞,賈里注
意到,那神秘物使她的口袋立時就鼓出一塊來。
「什麼東西?」
「不關你的事!」
「總指揮有權過問!」
他們倆眼睛互瞪著, 誰也不甘示弱, 好久好久,妹妹氣餒地眨了眨眼,說:
「你的眼睛真像豹眼,凶氣十足,真可怕!應該進動物園。」
「那叫咄咄逼人!」賈里說,論瞪眼,他可不是業余水平,當然不會輸給這個
柔柔弱弱眼睛無神的小姑娘,「快點,要不豹子就不客氣地搶了!」
妹妹只能乖乖地把口袋裡的東西取出來,畢竟哥哥還有些零星威信。
那是一個軟罐,像牙膏的形狀,上面寫著「洗面奶」三個字,賈里看過那個洗
面奶的廣告,一個有點妖氣的女人往臉上塗這個。賈里當時看了就覺得心煩,准備
抵制它的,「喂,這不是你這種小姑娘用的!」
「藝術團里她們都用!這是她們送我的!」
「你糊塗,那是妖女人用的!」
「你胡說,說明書上寫著:老少皆宜。」妹妹振振有詞。
「總指揮說不能用,就不能用!」
「就用!」
「好,我們讓爸爸評理!」
妹妹一下子灰掉了。爸爸多少有點古板,洗頭都堅持用肥皂,老八路一樣,不
用什麼洗發精。妹妹是很識時務的,立刻軟下來,說:「人家說雙胞胎應該互相幫
忙。」
「好吧!」賈里說,「請幫我把碗洗一洗,切記,要放熱水!」
妹妹只能恨恨地服從,賈里吹起了口哨。
這天晚上媽媽回來又檢查碗廚,檢查完深深地嘆了口氣,說:「糟糕,怎麼搞
的,四個盤子都碎了!」
隔天早上,小黑板上的評語語氣嚴峻:總指揮領導無方,公物被損壞,這次嚴
重警告,如屢教不改,責任必究!
賈里斷了後路,只能自己動手。一肚子吵架的話對著臟盤子說,手上卻得像對
待出土文物那樣精心。這樣,小黑板上的評語才陰轉多雲,常常是:總指揮基本稱
職,——評得多麼輕描淡寫。
大胖子魯智勝為朋友抱不平,常常說:「你應該申請總指揮津貼!」
賈里是那種腦子不如魯智勝的人嗎?他早就問過爸爸,能否有些獎勵。
爸爸說:「真沒出息,自己來爭獎勵!」
魯智勝說:「他的意思是,如果別人為你說話就行了!」
賈里大受啟發,他向賈梅求援,可這個同胞妹妹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不行,
你天天得到表揚,還有個銜頭,已經很出風頭了,還想要什麼獎,簡直大貪心了!」
總指揮徹底失望,見了妹妹就恨恨地轉過臉去。
隔了幾天,爸爸媽媽察覺了那種戰爭味,召集全家開團結會——賈里一和妹妹
鬧別扭,他們就急著調解,他們的理論很奇怪,屬於思路特別,總覺得這對兄妹是
一起來的,千萬不能生疏掉,要讓他們親密無間。
又是老一套!賈里想,故意打了個哈欠,表示輕視。
爸爸看看他,平靜地致開場白:「昨天,我和你媽媽收到兩封信。」
「兩封嗎?」兄妹倆異口同聲。
「由於沒有署名,所以也弄不清信是誰寫的,現在念出來讓你們分析一下。」
爸爸念一封抗議書,媽媽念一封辭職信。
「抗議書:你們想要一個平平常常的女兒還是要一個能乾的女兒?哥哥是老大,
在胎里就占的營養多,可現在還在重要地位!你們叫他名字,而總叫我寶寶,什麼
時候我也能當總指揮,也好管管賈里!你們的女兒絕不是什麼寶寶,所以她想得到
重視。」
賈里咧咧嘴,她居然也長大了,女孩子是怪,像是什麼都不懂,但其實什麼也
不少懂。
「辭職書:本人當總指揮是不得已的,好處沒有,責任很重,比比你們的女兒,
本人吃虧大多。用公正的觀點來說,本人在家裡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你們有事總是
最後一個通知我,而沒有像重視妹妹那樣重視我。」
「抗議書是我寫的。」賈梅紅著臉說。
「辭職書嘛,」賈里說,「本人交的。」
「有三點要說明。」爸爸說,「第一,你們都是家裡最受重視的人。」
他們兩個都撲哧一聲笑了,在兩封信里都相互罵來罵去過了,辯論得針鋒相對,
各有道理,誰也否定不了淮,再吵也沒有更有力的言辭了。
「第二點,希望以後有了不滿和委屈,還能寫出來,讓大家明白!」
在一旁坐著的媽媽笑著說:「第三條嘛,我來補充。我們做了十四年的父母,
今天才知道。做父母的知識永遠是不夠的。你們提醒了我們,為了表示謝意,我們
決定帶你們兄妹去郊遊一次!」
「哦,我更想和魯智勝一塊兒去!」賈里無精打采,「能把路費發給我嗎?」
爸爸嘆了口氣,向媽媽攤開手,說:「又是個新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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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採納哦